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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在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我恨这个男人!“怎么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恩?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呵呵,还挺倔,”他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嗯……”我拚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冲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的冲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在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人,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不说话么?”他轻哼一声,抽送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上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几乎要弹跳起来,私密处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沉沉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快感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哦,别动!”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动了,“真是要命,”他喘息着,“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我自欲望中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他沉沉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我听到mama在说:“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们,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mama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mama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胸乳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高潮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的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mama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mama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mama在轻轻地问:“苏苏,你在里面吗?”我连气都不敢喘了。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际,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mama的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高潮。“大概不在这里,走吧。”mama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走远了。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恶心!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对他说:“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着我耸耸肩:“随时欢迎你来。”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