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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请教我这题呢,还没教完,您老就喊他上去了。”发现这话来自江辞,男生们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江辞的成绩众所周知,哪次不是排在靠后。现在居然有胆子说,他在教年级第一的学霸数学题。这事想想都觉得好笑。江辞半仰起头,背部靠在后椅面,一条修长的腿挡在走道,脚下踩着昂贵的红黑色球鞋。耳机都没摘下来,大赤赤的展露在老师眼前。黑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颈间的红绳,以及深凹的蝴蝶骨翼。漫不经心的叼着根棒棒糖,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样。“你上来写。”江辞的特殊,数学老师深有体会。每次月考完,得的都是大题分。其他的题一律没写。被各科老师叫去办公室问话,回答的永远是那句。我不会。训斥了好几次都不听。每日的打架斗殴照旧,气得老师再没管过他。在众人揶揄的目光下,江辞踱步走上讲台。在另一个黑板,江辞题目都没看,写下解题过程。字迹挥洒豪迈,字尾锋利有力。写完比林敬景短了一截,数学老师看了一眼,神情有些激动。他没想到这题居然还能这样解,而且比答案简单易懂得多。平复了下心情,数学老师满意地点头,语气难得缓和:“下去吧。”下课后,男生们围了过来。“我的辞,你TM居然还是个学霸。”周寰江叫嚷着,目露羡慕嫉妒。这次在台上小小的露了手,可把大家吓得不轻。从没想过天天打架斗殴的大佬江辞,TM的数学这么好。他们是在下面看都看不懂,而江辞不仅解了题,还写得很令数学老师满意。这落差之大,不言而喻。“这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你。”周寰江接着哀怨的嘟囔,“打架比我狠,长得比我帅,兜里比我有钱,现在连学习都比我好,我不活了......”江辞嚼碎糖果,淡淡的回道:“去死吧。”“唉唉唉,爱玩笑,我还要泡妞呢。”周寰江嬉笑着。围观的男生们长长的‘嘘’了一声,笑骂道,没脸没皮。世界三:校园篇(11)“听说了吗,东头街道的豪宅被改成了鬼屋......”“什么时候的事?”“就前几天,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咦!不要,我最怕这个东西了。”走在宽阔笔直的校道,听着旁边两名女生肆无忌惮的聊起八卦,林敬景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刚坐在座位没多久,江辞和几名男生笑闹着走进来,其中一名高高壮壮的男生变了轨道,迈向讲台。敲敲讲台,同学们停下动作,好奇地望过来:“知道东头街的豪宅改成鬼屋了吗?”“早听说了。”好几名男生来了兴致,期待着男生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要去玩玩?”男生点头。从书包拿出一张A4字和黑笔,交给坐在第一排的男生。“要去的人记个名字,正好明天周六,周寰江那狗子生日,我们去鬼屋给他庆祝一下诞辰。”大家起哄笑开,夹着几道阴阳怪气的‘生日快乐’传出。“cao!”周寰江不依不饶,瞪着讲台上憋笑的男生,差点骂娘,“陈逸,有你这样的吗!”不管周寰江同不同意,最后统一决定,鬼屋是一定要去的。况且周寰江他自己也很想去瞧瞧,过过眼。难得鬼屋离学校这么近,怎么着都要去逛一圈,逛完了再去KTV唱歌,或是去饭店搓一顿。“江辞你去吗?”一名画着淡妆的女生在几名女生的推搡下,站在江辞面前,紧张的问他。“去啊。”江辞嚼着口香糖,无所谓的回了句。“哟呵,这么多男生不问,怎么偏问辞哥啊?”周寰江挤过来,一双豆眼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有人表情夸张的‘哦’了声,故意话音拉长,调戏又挑逗的语气,随后引来后排男生们露出猥琐的笑声。女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小脸通红,心思被识破后地跺了下脚,也不管其他女生,小跑着冲出去。小女生的情愫,如司马昭之心。见那漂亮的女生跑了,周围吹起数道暧昧不清的口哨声。接着便是骂咧咧,怪道着周寰江又破坏了一桩婚事,嘻嘻哈哈,带着轻浮的意味。“渔晚你去吗?”林敬景问了声,见段渔晚在写试卷没听清,俯身拉了拉他的衣角。孟菲瑶余光看过来,瞬间激动得不行,鼻子差点没流下血来。江辞转过身,正跟林敬景后面的男生说话。而林敬景探出身,两人之间的距离特别近,跟拥抱在一起似的,亲密无间,还有似有似无的暧昧。偏偏林敬景还没发觉,继续扯着段渔晚。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江辞没了跟那男生再聊下去的心。沉吟道:“凑这么近,是想让我亲你,嗯?”这话恰巧被路过的周寰江听得个正着,隐晦地留下一句:“感冒没好还敢发sao。”被江辞狠踹了脚,灰溜溜的去找别人聊天了。孟菲瑶捂住有热流翻涌的鼻子,睁着双纯金的钛合金狗眼,简直不要太幸福。这特么太刺!激!了!以为中的校霸攻与跟班受在现实中不会出现,还没可惜几天,就活脱脱的出现在眼前。不行!回去一定要写他个十万小H文,让大家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对他们老母亲般深沉的爱意。世界三:校园篇(12)孟菲瑶在脑海浮想联翩中,猛地听见委屈又带点撒娇意味的男声。“我不好亲的。”林敬景摸摸发痒的耳朵,身体向后靠。分不清他这是戏弄还是无聊,一双纯净的双眸茫然的看着江辞。cao!江辞收回目光,拿着棒棒糖的手指有点微颤。恰好这时班主任走上讲台,说了下期中考的事。班里瞬间狼嚎一片,林敬景复习过各科笔记,不担心期中考的事情,他唯一cao心的就是段渔晚要不要参加活动。可能是林敬景的视线太过强烈,段渔晚有所感应的转过头。见林敬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一僵,压下心底升起的异样:“怎么了?”“鬼屋......你去吗?”林敬景握笔的手暗暗收紧,就怕段渔晚不答应。以为林敬景是在邀请自己一起去,段渔晚露出温润的笑意:“去的。你呢?”听到段渔晚会去,林敬景松了口气,又听他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