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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家都知道问话的兽人是其他部落的族长,几人突然道:“耳耳变得好好看。”东图微愣,这算什么回答?瞥见西泽同样是一脸惊奇,遂追问他们:“耳耳怎么了?”“耳耳全身变得白白的,黄色的皮肤颜色都改变了,”那兽人不好意思的加了一句,“比之前好看。”其他几位兽人抢着回道,生怕族长他们不信似的。“没错没错,我刚刚看到时都吓了一跳!”“耳耳他现在变得可比拉拉好看多了”“就是啊,好好看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回去我也要给我伴侣弄一下。”也有的兽人心底还是不太放心,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你们说,耳耳突然变得这么白,会不会是因为......他和恶兽换了什么条件?”“这怎么可能?”另一兽人立刻反驳他道,“你们忘了耳耳是药师吗?药师都能在恶兽面前救回大家,这点小事对于耳耳来说,肯定很简单。”几人一想,记起耳耳小时候确实是挺白的,又听兽人这么说,都放下心中的顾忌。西泽静静地望向小雌性离去的方向,眼底的掠夺又添了几分。世界五:远古篇(12)来到古乐的兽篷,耳耳踌躇不敢向前,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采好了草药,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古乐。这时兽篷发出响声,古乐从里面走出来,两人的目光不其然对上。古乐眨眨被惊艳到的双眼,暗暗打量。来人身着简单的兽裙,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软乎乎的搭在肩后。眼眸璀璨泛着羞涩,如同小刷子般长长的睫毛,调皮的轻颤几下,勾得古乐内心大乱。这人,是他喜欢的类型。古乐克制着内心翻涌的躁动,不动声色的问他:“你是?”耳耳微楞,古乐他真的忘记自己了?“我是耳耳。”耳耳对上古乐探究的视线,慌乱地从药篮找出百草来,几下交到古乐手里。“这是百草,煮rou汤时可以让科科啊么加点进去。”古乐触及柔软的手,内心顿时荡漾出几圈涟漪。他就说老天爷让他穿到这个怪地方,不可能只是和肌rou猛!男干瞪眼的。看看他的命中天男这不就来了吗!古乐在那个世界也是叫做古乐,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可是个纯攻,在无一无靠的只能靠工具的世界,攻可是千金难求的神器。哪想他穿到这个世界来,优质攻随处可见,每个人的裆下踏马都是一大股的在那乱显摆存在感,这让他个只有XX长的攻怎么活?“进来坐坐?”古乐不知道百草的珍贵,随意把百草放到一边。耳耳见古乐满不在乎的模样,眸光黯淡,双手紧张地握住药篮。古乐没留意,他热情的想把耳耳留下,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婚配,最好是不是单身。只要没有结婚,主动出击,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耳耳看着被古乐攥住的手,想起古乐之前就有过假装让自己进去他的兽篷,实际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打自己。星眸闪过抵触,他不想进去被欺凌。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害怕得颤抖,古乐一脸莫名。他抬手想安抚耳耳,还没有把手搭在他的脑袋上,就被人用力地推开。踉跄几步,定眼一看,是满脸怒不可揭的雅雅。他如同老母鸡般把耳耳保护在身后,提防道:“你想干什么!”踏马他还什么都没做啊!古乐讨好的解释了下经过,看向努力把自己半个身子缩在雅雅身后的耳耳,古乐扶额,声音极其真诚的邀请他。“耳耳,可以请你进来坐坐吗?”“不可以。”雅雅没傻,可还没忘,就是因为这个半兽人,耳耳挨了大祭司两巴掌。他侧过头,对耳耳温和的说道:“我家里有很多甜甜果,我们走吧。”无视身后高声解释的古乐,两人挽着手离开。路上,雅雅惊呼:“耳耳你真的好白啊!”耳耳被夸得脸上一红,担心的问:“会很奇怪吗?”使劲摇摇头,他愤愤道:“这怎么会奇怪,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特别白的,哪想你有一天突然黄得不行,现在白回来了,可不许再变回去了。”耳耳笑着答应。雅雅不懂草药,放在平时,瞥见满篮子铁定会被他认为是野草的草药,音量拔高:“这是金竹荷嘛!”小心托起金竹荷,雅雅来来回回的看,越看越喜欢,怎么都看不腻。当初就是耳耳在山上找了一晚上,才救好么么的草药。雅雅永远都记得那一晚,如果不是这颗草药,么么怕是要到兽神身边,不能陪着自己。耳耳抱住雅雅,不想见到像小太阳般的雅雅,脸上被忧愁占据。收拾好低落的心情,雅雅拍拍耳耳的肩,让他放开自己。见雅雅没有再伤心,想起雅雅早上的不对劲,耳耳问道:“你早上怎么了?”雅雅被问得一愣,心虚的双眼飘忽游离,就是不敢看耳耳。从小雅雅有什么隐瞒自己的事都会这样。握住雅雅的手,耳耳又问了遍:“怎么了?”雅雅跺了下脚,脸颊红得不行,无头无尾的问了句:“北珂他,有没有喜欢的雌性?”过了会儿,耳耳才彻底反应过来,双眼亮亮的:“雅雅喜欢北珂哥?”“才没有!”雅雅立刻辩解,他昨天只不过是气不过,找北珂理论。谁想最后不知怎么了,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还亲在了一起。想起唇上的触感,以及北珂灼人guntang的视线,雅雅就羞得不行。他气哼哼再次强调:“那个可恶的兽人,我才没有喜欢上他。”耳耳捂嘴,眼睛弯弯的,雅雅这副恼羞成怒的摸样,分明就是喜欢上了好嘛。吃完甜甜果,耳耳回到家里。巴扎见耳耳回来,把手上的东西一搁,帮耳耳把药篮子放好,端来一个木碗:“来喝点rou汤垫垫肚子。”接过还留有余温的木碗,耳耳的双眸染上温暖:“谢谢啊父。”再次被小雌性叫兽父,巴扎很快适应下来,心疼的回道:“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父父说。”耳耳应承,喝完美味的rou汤,没见着么么的身影,问他:“么么呢?”巴扎脸上闪过不自然,咳嗽几声,声音弱了下来:“……还在床上。”被来回折腾了一整天,玛玛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特别是下面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即使有耳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