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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掺半点水分。“朕一生如逆水行舟,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却不想,终是倒在一个‘情’字上。”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明明很平稳,却不知怎的硬是能让人听出里面的痛苦和挣扎,如果不是乔桥理智上知道这是在演戏,几乎要以为梁季泽真是一位多情的皇帝了。场外导演拼命给乔桥打手势,示意她可以扑上去了,乔桥只好往前膝行两步,抱住梁季泽一条腿,伏在梁季泽膝头呜呜咽咽起来。她不敢抱实了,阮轻不就是趁着时候做小动作惹怒梁季泽的吗?但男人的腿修长劲瘦,就算隔着一层绸缎戏服也仍然能感受到肌rou紧实的触感,更不要说还要伏在膝头,戏服下温热的人体烘得乔桥头晕目眩。“阿瑶,朕不曾怪你。”男人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这下乔桥整张脸几乎埋在男人双腿之间,乔桥尴尬地想偷偷挣开一点保持距离,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胳膊如铁笼一般直把乔桥锁得动弹不得。乔桥忍不住腹诽,阮轻真是冤死了,这种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投怀送抱。她不知道场外的导演已经傻了眼,阮轻更是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咬碎了银牙,副导犹犹豫豫地问道:“这个动作台本上没有啊,要不要喊卡?”“等等,我看这条梁影帝状态很好,其实这么处理倒是更符合他俩的情人身份,再等等看吧。”导演拍板下了定论,众人只好继续拍摄,只有阮轻,眼里恨得像是要把趴在梁季泽怀里的乔桥撕成碎片。杜小霜瞟了一眼阮轻,心情大好。乔桥还趴在梁季泽膝头一抽一抽地哭,她打算就这么低着头把这条戏混过去,最好拍完了梁季泽都不知道她是谁。她就这么想着,却忽然觉得下巴处抵着了什么yingying的、guntang的东西。乔桥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梁季泽勃起了。没错,就在摄影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乔桥勃起了。“阿瑶,塞北的那场大雪,朕从来不曾忘记。”梁季泽声音平稳地说着台词,甚至连呼吸都收放地恰倒好处没有一丝紊乱,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勃发的性器正抵在跟他搭戏的乔桥的下巴上,随着梁季泽胸腔一震一鼓,正隔一层戏服缓慢摩擦着乔桥细嫩的脖颈。梁季泽接着又说了些什么乔桥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手脚冰凉,生怕被人发现只好僵硬地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但男人显然不知满足,胳膊正渐渐收紧,强迫乔桥更紧地贴在他狰狞的性器上。从导演和外人的角度看,正是一段温情的情人之间的絮语。乔桥百分百确定梁季泽早就认出她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第一次照面乔桥就被他发现了,只不过梁季泽没有当场表现出来,他看出了乔桥的意图,然后就默默地撒好自己的网子,像一个深谙山林的猎人一样等着乔桥无知无觉地撞上来,他享受这种狩猎,沉溺其中,甚至还激起了他的‘性致’。“梁先生......”乔桥忍不住在摄影机拍摄不到的角度悄声开口求饶,“别、别这样......""淮南水患,也是阿瑶你乔装打扮替朕铲除了诸多贪吏,才有了后来的鱼米之乡。”梁季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台词,表面上似乎对求饶毫无反应,但乔桥却敏锐地感觉到脖颈处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分。......我有一句那啥不知当讲不当讲。乔桥自暴自弃起来,硬吧硬吧,反正你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一会儿拍完尴尬的是你不是我,我看你怎么站得起来。话刚说完,乔桥就感觉自己背对摄像机的右胸被人捏了一把。她才梁季泽用的劲儿应该不小,如果不是胸前垫的东西这么一下应该挺疼的,但梁季泽估计也没想到乔桥今天戴了个假胸,一把下去后全是海绵,让原本游刃有余边念台词边耍流氓的男人也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壳。好在梁季泽毕竟十八岁出道,演戏演了二十多年经验丰富,那一下卡壳被他恰倒好处地处理成了说到情深处时的欲言又止,把一个深情的君王演绎得入木三分。导演看着摄像机里的镜头就差泪流满面,心说怪不得梁影帝烦透了阮轻,就阮轻那个贴上去的劲儿梁影帝怎么可能施展得开,你看看,现在既有皇帝的深情款款,又有阿瑶的欲拒还迎,这种演绎方式比原来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去了。阮轻则气得脸色通红,抬脚踹翻了旁边一个凳子,但她总算还没失去理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冷静下来,葱白的手指攥得微微发白,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贱女人是谁?”经纪人回忆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记得见过她,估计是哪个小公司的野艺人吧?”“不会的,小希是从影视基地找的人,八成也是来拍这个片子的群演龙套,你去查查,叫什么从哪儿来的都给我查清楚。”阮轻眯眼看着远处乔桥被梁季泽抱在怀里的身影,眼里的恶毒几乎要满溢而出:“我非要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作者想说的话:最近两天帮朋友考个试所以没时间写彩蛋啦......不过不会忘记的~有空一定补上~谢谢所有给留言的小天使!扛起你们就是一个百米冲刺!66:坠入场外导演的兴奋激动丝毫不能缓解乔桥的窘境。她被梁季泽半搂着,与男人饱含侵略意味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料,这样的近的距离下,又是抵在乔桥最敏感的脖颈,热度与形状都化作实实在在的触感,想忽略简直不可能。她从没觉得一条戏这么长过,热度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偏偏梁季泽的手丝毫不肯放松,看似轻松缱绻的一个搂抱,暗地里却是半分不容乔桥挣动的绝对掌控。若不是乔桥借着宽大袖炮的遮掩拼命用手抵着梁季泽身下的石凳,恐怕她的脸现在已经被男人恶意地完全摁到胯下去了。“卡!很好!大家辛苦了!”亭外大喇叭忽然传出导演的声音,两个助理也正举着遮阳伞要从桥上过来接人,乔桥长松了一口气,刚要名正言顺地把男人推开,却感到手腕一紧,接着她就听到头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加长半分钟。”“啊?”导演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哎,就收在这儿确实有点仓促,后期配乐都嫌短……来来,摄像呢?”摄像机继续嗡鸣起来,乔桥简直欲哭无泪,手腕挣了两下更是根本挣不开,男人这次动作更大,直接弯下腰把乔桥搂在了怀里。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戎马半生的魏明帝在即将处死今生挚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