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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平日里深深隐藏的神经末梢全被暴露了出来,青筋虬结的yinjing仿佛天然带着螺纹,每一次抽插都能摩擦到最细微地方的每一寸,爽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乔桥大脑空白一片,耳朵里只能听到下身内壁跟yinjing擦出的‘吱吱’声,yin靡得让人浑身发抖。“呜呜……”乔桥一边死死捂着嘴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大张着腿躺在地上,程修的roubang像铁棍一样一下一下钉进她的身体里,她都数不清在这不长的时间里高潮过几次了,永远有淅淅沥沥的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被cao得快尿了。程修稍稍喘了口气,他的yinjing本来就大,乔桥的小花xue又紧,快感本来就已经成倍叠加了,偏偏乔桥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无比敏感,没插几下就会高潮,一高潮内壁就会疯了一样收缩,然后甬道变得更加敏感,无穷无尽地循环。如果今天不是他而是别人处在这种情况下的话,恐怕已经因为射精次数过多脱阳昏迷了。他沉腰又快速抽插了十来分钟,身下的人已经软得比一滩水好不到哪儿去了,过多的高潮让乔桥双目都失去了焦距,只有身体在还条件反射似的不停颤抖,爽得人五脏六腑都要挤出胸膛了。大roubang捅得越来越深,程修也到了关键时刻,少女的宫口早就被撞得柔软一片,但他很好地控制着力度,绝对不往更深处去,只肯游走在外围,不越雷池一步。到达顶点的那一刻,程修猛地吻住已经意识涣散的乔桥,以最快的速度抽出yinjing,有力的喷射全数浇在了她下身稀疏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凌乱不堪。108:危机乔桥以前没吃过春药,她不知道春药发作起来竟然会让人越来越清醒。四肢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大脑却亢奋得好像所有神经都在尖叫,对时间的感知也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下被模糊了,乔桥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每个脏器都被程修翻出来亲了一遍的感觉,男人的花样少到贫瘠,动作却是实打实的,没处可躲,重重地砸在身上,砸得人眼冒金星,砸得人浑身发抖。阮轻和她的男人大概也闹够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二楼的廊灯被人摁灭,整个别墅重归寂静。书房里唯一的一点光源也消失,乔桥有些害怕地试图蜷起身体,但紧接着就又被强制性地拓开,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过度负载的快感神经摇摇欲坠。一开始乔桥还寄希望于程修体力告罄,后来发现男人身体素质简直非人,从始至终连呼吸频率都是平稳的,毫无力竭的迹象。于是一方面想昏昏不过去,另一方面程修根本不停,乔桥只好低声呜咽着求饶,泪水把身下的地毯都打得沾上了点点水渍。饶是如此,程修也直做到后半夜才肯停下来。乔桥感觉到男人粗长的性器从甬道中抽出,点点热烫的液体溅在脆弱的大腿根部,激起敏感身体的又一轮震颤。“……我、我不要了。”“好。”程修用风衣把乔桥轻轻一裹,他简单地扫了一圈一片狼藉的书房,地毯早就被各种体液糊得不成样子,情迷意乱时身周的一切都遭了殃,想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怎么办?”被风衣裹住脑袋的人这时候还不忘闷声闷气地担心,“……要被发现了。”程修脸色柔和下来,他低头亲了亲乔桥的头发:“有我。”过了片刻,熊熊的光和热从风衣外透过来,乔桥不安地问道:“着火了吗?”“抱紧。”乔桥闻言只好往男人怀里偎了偎,没办法,现在也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还听她指挥了。好在程修的臂膀很稳,乔桥能感觉出来他在抱着她跑,夜风呼啦啦地从耳朵边刮过去,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骂声被甩在身后,一会儿就听不真切了。乔桥被放在副驾驶上,风衣也被男人拉下来,程修一只手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弯腰深深地吻住她。药性褪去大半以后,肌肤相亲的陌生感重回身体,两人毕竟接触太少,乔桥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脸上一下子着火一样地烧,人也有点被吓住似的,僵着脖子不敢乱动。程修马上就捕捉到了乔桥的抗拒,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两个人以一种气息交融的姿势对视,男人的眼睛里深邃看不见底,乔桥则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儿,唇上的触感蓦地消失。又过了片刻,程修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来,他平稳地开车拐上大路,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乔桥本以为自己能在半路上睡着,结果药性实在厉害得可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得快瘫痪了,脑子还清醒得像是能解一百道数学题一样。她只好跟程修尴尬地沉默了一路,有时候话到嘴边了又咽回去,这情况复杂得一言难尽,说‘放心,我会负责的’好像不太合适,说‘没关系,我不怪你’似乎也有点迷……好在也没让她纠结太久,很快WAWA的大门就出现在视野里,乔桥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能结束了。事实证明,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窝在程修胳膊里的乔桥看到施施然从跑车上下来的梁季泽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让我好等。”梁季泽嘴里叼着半根烟,身上竟然只披着一件浴袍,大片紧实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里,显然是从浴室出来发现不对就直接赶过来逮人了。乔桥再一联想对方因为没逮到自己只能坐在车里枯等到半夜,顿时心肝脾肾肺都疼起来,吓得使劲儿往程修怀里缩。“现在知道躲了?”梁季泽皮笑rou不笑,“之前胆子不是挺大的么?连我的车钥匙都顺走了。”他伸手要去摸乔桥的脸,程修一抬手,挡住了。梁季泽这才像是刚看见程修一样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记性好,就算不常在WAWA工作,排在前面的那几个多少还是能认出来的。“爽么?”“……”“呵。”梁季泽掐灭烟,慢悠悠地道,“也是,怎么可能不爽,那可是我特地托人从国外定制的好东西。”他拉长了音,眼睛冷森森地在乔桥身上一转:“专治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儿。”乔桥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自己这刹那已经脱离了人形,变成了一只案板上任人刀俎的小动物,还是拔了毛的那种。她想在风衣下面